十三、手术
千手和宇智波结盟建村的消息迅速传遍五大国,除了原有的猪鹿蝶,日向、猿飞两族也很快送来结盟书。五大国的忍族纷纷效仿火之国,建立了属于自己的村子。
“扉间,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吃过晚饭,斑坐到庭院廊下,招呼他过去。扉间不解:春日临近,连风中都透着一股暖意,他为何还穿着过冬的衣服?
“风之国砂忍村前几日联合抓到了一尾狸猫。”
扉间靠着柱子,若有所思,“看来,忍族联合的行动方式对各国忍者都有启发。”
斑嗤笑一声,似乎并不在意,“但在挑选人柱力问题上,他们起了争执,最后只能暂时封印起来。”
扉间想说什么,但最后什么也没说。
班接着说,“照这样看,尾兽的收集工作要尽快展开,不能再拖。”
水户的临产期还有半个多月,木叶的有效战力只有大哥和他,人手明显不足。
“还有绝,没有写轮眼,就算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,你也对付不了他。”
所有事都迫使他尽快手术,恢复宇智波斑的视力。他抬起头看着空中的残月,不知道泉奈是否做好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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泉奈趴在桌子上看地形图,自从上次五人合作制服九尾后,他的视力就下降很快,地形图又一贯是密密麻麻的小字,他有些看不清。
“扉间,放大镜在哪儿呢?”
扉间从文件堆里挣扎出来,叹了口气,“不就在你旁边?”
“哦。”
泉奈伸手抓了个空,放大镜掉到地上,扉间听见声音过来查看他的情况。
“坐好,睁大眼睛,别乱动。”
泉奈坐在椅子上,手臂张开不知该如何安放,“扉间,我没事的……”
泉奈尽力配合他,因为视力下降,扉间的形象在他眼前影影绰绰,听着瓶瓶罐罐撞击的声音,他感叹,“真有意思,我们俩像一对中年夫妇。”
扉间被这句话击中,一时无语,手里的动作停顿一下才接上,“你啊,稍微担心一下自己不好吗?”
泉奈感觉眼睛上一片清凉,“有你在,我觉得很放心。”
来汇报工作的火核看着满屋的粉红泡泡,心说自己为什么要到这儿来伤害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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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水户的预产期只剩下半个月,在外执行任务的泉奈被同行忍者背回驻地,眼睛流血几近失明。
不过是一个C级任务,竟将写轮眼耗损到这种地步,想通这一点,扉间就知道他是故意为之。
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,扉间把泉奈捆在手术台上,拿着手术刀拼命给自己做心里建设,千万不要因一时冲动,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,然后一刀扎下去。
术后兄弟俩都裹上纱布,医疗忍者留他们在还没正式挂牌的木叶医院休养,并且嘱咐:一个月内不能用眼。被强制休息的兄弟俩浑身难受,才三天就要求出院。
柱间来探望兄弟俩,本意是商量加入木叶村的各族选址问题,最后却陪两个人玩起了摸人游戏,还是被第一个识破。
斑语,“头发这么长,发型还这么土,肯定是柱间。”
柱间:QAQ
扉间到的时候,斑和泉奈正在几个头发硬得翘起的医疗忍者中,费力“辨认”自己的同族。
柱间看到扉间,立刻把他拉到床前让泉奈辨认,“这个头发也很硬,猜猜是谁?”
泉奈嘟囔着说猜不出来,但还是伸手摸他的头发,“是头发有点硬,”又摸他手上的老茧,说“是个用剑的高手,”最后摸到他的脸颊,碰到伤疤时显得有些惊喜,“是扉间。”
柱间大笑,说泉奈花费一上午的时间,就辨认出扉间一个人。
泉奈抓着他的衣服,就好像抓着全世界,他不停地小声道歉,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要你担心,我怕来不及……”
自重生到现在不过八九个月,他们经历分别又再次相遇,面对过死亡的威胁,共同挑战过九尾这样的对手。
宇智波泉奈就这样一步步靠近他,在他的生命里占据了重要的地位。
泉奈感觉到扉间的手覆自己头上,摸过绷带,还有脸颊上的轻轻一吻,“我从来没怪过你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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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多月后就到了水户的预产期,按照计划扉间陪着她前往选定地点。这是泉奈和他一起确定的秘密地点,半个月来他一直忙着布置结界,设立陷阱。但是否安全,还是未知数。
“大嫂,这次的护卫工作由我来做,顺带监控查克拉变化……”
水户突然停住脚步,一手抓住他的手臂,一手捂着腹部,汗如雨下,“那你大哥在哪里?”
柱间被文件滞留在新建好的村子里,泉奈在暗室中,怀抱忍刀,静待变化。
时间接近午夜——
水户凄厉地叫喊着,桃华看着凸起的封印,擦了把汗水,“扉间!”
扉间面对墙壁,注意到身后九尾的查克拉极速膨胀,但仍在可控范围内。
“一切正常。”
桃华这时恨透了扉间的冷静,水户突然奋力抓住她的衣袖,断断续续地说道,“等我生完孩子,提醒我一定要暴打他!”
桃华安慰她,“到时候我们一起打。”
“夫人再加把劲!”
白绝出现在庭院中,窗子上映出两位宇智波的子影。现在只需要等待,等待斩草除根的机会。
“可是我觉得你没机会了。”
泉奈径直向他走来,他扯开头上的纱布,一抬头,便是永恒万花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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密室终于传出孩子的啼哭声,扉间来不及放松,白绝就从墙壁中浮出。
“看来,结界只能拦住活人。”
绝一言不发,直冲着孩子扑去,却有一人挡在它前面,是宇智波斑。
“你,你们……”
扉间在他身后开口,“没想到吧,血亲之间移植写轮眼,只需十五天就能恢复。”
宇智波记载中的永恒万花筒数量不多,血缘兄弟之间移植更是稀少,术后恢复大多超过一个月。扉间翻了各种医书,参考上一世,斑七天就来千手驻地寻仇的经历,最终敲定了一个月的“假”恢复期,并将消息散出。
“兵不厌诈。”
白绝先是一愣,继而惨白的脸上露出笑容,“那有如何?你们还是不知道击败我的方法。”
白绝逐渐萎缩,“期待下次对决了,千手还有宇智波。”地上留下一些白色粉末。
斑不屑地看着那些粉末,“下次就是你的死期了。”
水户抱着孩子向宇智波族长表示了感谢,然后盯着扉间看了片刻才离开。
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,“女人啊,总是这么记仇。”
扉间好奇,“难道这就是你不结婚的原因?”
斑没有回答,只是看着东方将明处,过了一会儿说,“我们也回去吧。”
两人回到村子时,柱间正坐在水户床边,抱着刚出生的女儿,“起什么名字?”
“哥哥叫和也,妹妹叫智也怎么样?”
柱间本想多陪陪水户,可现在时间紧迫,尾兽抓捕计划必须开始。正当他纠结之际,水户发挥了漩涡姬君的魄力,“现在整个忍界的和平都需要你和斑君去维护,为什么还要耽于儿女私情呢?”
于是柱间和斑离开村子去抓捕尾兽,扉间本想同去,但柱间说村子必须有人留守,泉奈则表示会留下来陪他。
斑问泉奈,“新的眼睛有什么特殊的能力,你就不想知道吗?”
泉奈着实认真思考了一番说,“我可以以后再知道。”他说话时一直看着扉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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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看到完结的希望了……(肝到吐血)